常云杉小小的眼睛里带着大大的疑，一眨不眨地回瞪着莫凡。眼神似乎在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一声没吭，只是用眼神回应着莫凡的提问。
莫凡见常云杉不说话，还以为对方在故弄玄虚，便用手肘怼了后者一下，皱着眉头催促道：“师叔，你赶紧说啊，装什么深沉。我知道你见多识广，可你也用不着这样装比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若曦重伤未愈，青禾又肆虐人间，你就别卖关子了。我……”
他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还想要继续数落的时候，常云杉却猛地扑了上来，用手死死的封住了莫凡的嘴，使劲晃了晃后者的肩膀。
“你正当我是全知全能的吗？我若是全知全能早就成为散仙了，还用得着在这里陪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胡闹。”
常云杉气鼓鼓地说道，他也不知道气些什么，只是胸口有一股怨气聚集，未能抒发，便借着莫凡罗里吧嗦的机会发泄情绪。
不过莫凡刚才的话也的确太多，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乱叫，着实厌烦。
“我眼神你看不懂吗？”
莫凡一脸无辜地挠了挠后脑勺，轻轻地摇……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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