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扎克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身子几乎趴在了桌子上，伸长的脖子跨越了整张办公桌，差点就凑到莫凡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遍。
“五灵珠。”
这回莫凡听得清清楚楚，绝对没有任何的歧义。扎克想从他手上买的东西，是五灵珠！
他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瞠目结舌地看着扎克，说不出话来。他看看扎克神秘兮兮的表情，又看看商红和徐佳然震惊的表情，脑袋上冒出了无数给问号。
“五灵珠？！”莫凡陡然提高了音量，不敢置信地大喝一声。
“嘘！”扎克吓了一跳，紧张地东瞧西望，伸手想捂住莫凡的嘴巴。不过好在距离比较远，他伸长了手臂也没有够着。他只好手舞足蹈、挤眉弄眼地比划着，示意莫凡闭嘴。“你小声点，这是干嘛呢？！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莫凡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口却依旧沉闷。扎克的话像是拳头一般重击在心口上，久久没法平静。
他凝视着扎克贼眉鼠眼的模样，眉头紧皱着，半眯着眼睛犀利……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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