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难度。”诺兰勒丝仰着头寻思了一会儿后说道，“虽然我确实能闻着灵魂的味道，但是根据格蕾丝的描述，我觉得那地方周围怕不是个乱坟岗，一棵树下都能埋着人，这肯定得是地狱的重点照顾区域，你们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估摸着每天得有十几个地狱的业务员腿勤快着往那跑······”
我这冷汗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最后只能木木地问了一句：“你们地狱也论业绩的啊。”
“那可不是！”凯尔拉丝一叉腰猛地一甩头，鼻子尖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跟你讲啊，他们要是揽得灵魂多了肯定就升官加薪了，我们地狱的是非分明的很——主要是贪污了其实也没什么用，所以上次你看见那个古代英雄的灵魂不是因为我们业务员没管，肯定是想管的都交代在那儿了······”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话说你举这个例子不是说明你们业务员其实办事能力不行来着。”我搔了搔脸颊，试图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凯尔拉丝愣了一下，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哎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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