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化学元素的锌吗？”刘翊满是疑惑。
顾山点了点头。
“这玩意儿，真有用吗？”
顾山笑了笑，“之前某宝上的蓝瓶葡萄酸锌口服液都被NgA论坛上的老哥买断货了，实际上吧，有用没用，没用有用的，谁知道呢？这个大部分都是心理问题罢了。”
刘翊还是有些惊疑地说道：“那你怎么就向他们安利成功了呢？”
顾山愣了愣，“就跟本山大叔学了一招，不得不说，卖拐的套路也忒牛掰了。”
刘翊两只手都佩服地竖起大拇指，“牛掰牛掰，顾经理你这属实厉害，出个差还顺便搞了一波文化输出嗷。”
顾山嘻嘻一笑，“也是他们心中都没有成见，气度大，愿意愿意促进咱们这种电竞圈之间的交流。要不然，咱们有钱也得不到这样的机会。”
刘翊点点头，赞同道：“对，也是。”
之后的几天时间，郭渥备率领oM战队的众人也是奋力学习cvMax所带来的一切。郭渥备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几天轮番接受cvMax和Kkoma的折磨，所学到的东西感觉都比得上自己从业十年的经验了。
在不同行业……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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