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离继续询问细节时，保安的回答与那位司机一样，只说不清楚。
这也不奇怪，这种集团高层之间的斗争水很深，普通人又哪里能接触得到。
“大叔，这里已经是废墟了，你怎么还在这上班？”姜离好奇道。
保安笑道：“我也不知道啊，老板给钱让我来值班，我就来呗，除了无聊点，待遇啥的都还不错。”
“谢谢。”
姜离点点头，告辞了保安转身离去。
他有些犯愁。
关于清灵草唯一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白跑一趟。
此时的姜离并不知道，在他背影从路口消失的时候，亭中这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保安脸色一变，取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小姐，刚才有个年轻人找你，自称姓姜。”
电话那头传来女子的声音：“是不是齐氏的人？这个人实力怎么样？”
“不清楚，以前从没见过。实力不详，我没从他身上感受到有内力存在，要么是个普通人，要么...”保安没往下说。
会出现感受不到对方内力的情况，只有两种，要么确实没有内力，要么就是强过他太多，感受不到。
“让白隼盯紧他。……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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