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雪此时的心情，萧让当然理解，正当他有些感慨的时候，却听陈倩有些低沉地道：“其实，我爸并不在这里。 ”
“哦。”萧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蓦地又恍然大悟，惊诧地道：“啥？”
对于今天的扫墓，杨宁雪和陈倩都郑重有加，自然不可能是假的，但陈倩如此话语，也不可能无的放矢，难道还另有内情？
“哎。”陈倩微微一叹，失神了片刻，才幽幽道，“这里是我爸的衣冠冢。”
衣冠冢是什么意思，萧让自是明白，那是实在无法收拾遗体，而以身前所用之物代替，以表达追思的一种方式，那是别无选择之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以杨家的权势，连陈靖楠的遗体都无法寻回，那又该是怎么的情况？想到这里，萧让心中不由有些骇然。
直到这时，萧让才深深明白，他们上一辈的事情，绝非表面的那么平静，而他们的经历和想法，也绝不是他们这些后辈可以体会。
萧让自然不会在傻傻地追问为什么，只是伸出手去，将陈倩的无瑕的小手握在了掌中，原来，陈倩平静的外面下，手掌……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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