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突然道，嗓音凉薄冰冷，掷地有声。
她要的很简单，帮过她的人，她会加倍对他好。
可是害了她的人，让她平白与阿魇和孩子们分开了一年。
让她差点彻彻底底忘记了她好不容易爱上的霍司魇。
这些账，她都要算在霍老太太的身上。
“不……不可能，颜灼明明就死了，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指认这件事情跟我有关系？”
霍老太太心态都要崩了，那么多年来她手里可抓着不少条命。
她已经年纪那么大了，渐渐也开始信佛，不再做那些杀戮的事儿。
可是在她已经在吃斋念佛的时候，却出现了她那么想要铲除的女孩儿。
于是她还是做了，还是做了杀生的坏事，这件事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个结。
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那个被压成肉酱的少女变成一滩血蔓延进她的房间，谁要来找她索命。
“如果没有证据，我又怎么会这么信誓旦旦地咬紧是您做的呢？”
“老太太，做坏人可以，但是遇上我这个比你还坏的人，就是你倒霉了！”
“阿魇……这件事我不管你站谁，都是你的选择，你选择你奶奶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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