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四哥，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东方婧要强，但是那一瞬间，一张脸还是红得跟煮熟的鸭子一样。
慕容千绝心满意足地望了望眼前的女人，低低地笑。
东方婧气不过，一脚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慕容千绝也不躲，硬生生又挨了下来。
东方婧眼神不差，很快就注意到他胸口处的抓痕。她的面色不由得一变，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试探着问出声道：“是动人心弦发作了，所以你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对不对？”
对……也不对。
慕容千绝一双曜石般明亮的眼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思量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恩，拜你所赐。”
简简单单四个字，一下子就穿透了东方婧的胸腔，到嘴边上的话，她又说不出口了。她想要问，无忧恨我，你有没有恨过我。转念一想，这样的问题，有问出口的必要么？慕容千绝这般恶劣地拆散她和四哥的行径，自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而是单纯地不希望四哥爱错了人，单纯地不想她好过。
东方婧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慕容千绝便率先朝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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