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倾揉了揉手腕，抬眸看着他，唇角微扬起，“你母后来求我时，晕倒在我闺房门前，不把她扶进去休息，把她扔出去吗？你觉得本郡主是那种恶毒的女人？”
凤冥绝微顿，心里一阵冷笑，呵，你本来就恶毒的女人，莫非之前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
心里一阵冷嘲热讽，嘴上却道，“郡主，人美心善，怎么会是恶毒之人，谁敢说郡主恶毒，冥绝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这真诚的语气，带着少年血气方刚的神情，眼睛里闪烁一丝温柔宠溺，如流星划过墨兰的夜空，那样的耀眼夺目，要不是重活一世，早知道他的心有多黑，慕九倾都差点相信了。
慕九倾垂眸，唇角弧起抹嘲讽，内心有些酸凉酸凉的，尽管知道他说的没一句真心话。
但是数数两人之间的恩怨，他对自己的怨恨并不是一天两天积累下来的，他从五岁就从东临来到西楚住进慕王府，做为质子，一住就是八年，她的确没少欺负他。
后来，他一举覆灭西楚，杀她族人，将自己软禁在凤霄宫，也没少欺负回去。
她害死了他母后，他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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