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亮绷着一张脸看着栗锦。
“栗锦！有你这么和爸爸说话的吗？”李颖忍不住开口怒骂道。
栗锦转过身直视李颖。
“我和我爸爸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她冷笑，神情冰冷。
现在就算当着栗亮的面儿撕破脸她也毫不在意的。
“李颖，你敢说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栗锦冷笑，“别一天到晚的装可怜，真以为自己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盛世白莲花了？”
她怼人的样子，栗亮还是第一次看见。
那个以前对李颖百般孝顺，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女儿消失了。
她好像裹了一层厚厚的壳，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认识他了。
栗锦变得非常的陌生，陌生到他甚至觉得自己掌控不了这个女儿了。
“爸爸。”
栗锦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栗亮，“是非对错，你自己来判定，李淡淡是你的女儿，我也是你的女儿。”
她眼里像是藏了一把火，要灼灼燃烧到他的心底。
“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是李淡淡自食恶果，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女儿的。”
“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栗锦捡起从肩膀上滑落下来的毛巾，“……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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