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头白发看似阴沉的老头儿，忽然皱眉朝秦凡冷声道：“小子，有时候太猖狂可不好。这样只会让人觉得是井底之蛙。”
白发老头儿每次张嘴，露出的牙齿都极其难看而且还很黄。
甚至距离明明有几米之远，秦凡却总觉得能够闻到一股恶心的腥臭味。
还有，他真的不知道这老头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
这里可是战神一族生活的洪荒界，根本不可能允许其他生物私闯进来……
正当秦凡为此感到疑惑时，白发老头儿又忽然嘿嘿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究竟来自何处？”
说实话，秦凡的确很想知道老者的身份。
但碍于对方长得实在太丑陋，就满脸嫌弃的撇嘴道：“本来很想知道，但看你长得实在太磕碜还是算了。”
此话一出，就见白发老者被气得龇牙咧嘴并缓缓抬起右手凝聚出恐怖能量。
这股能量很特殊，秦凡自问从没有见到过。
不像灵气也不像武气，更与妖气和鬼气没有任何关联。
然而仔细想想，倒是和异族的气息有着些许相似。却又没有异族的气息霸道。
“实话告诉你，老夫可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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