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明敢这么断定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之前就见过这种黑雾，而且更浓，更厚！
“季颖当初召唤死亡之女时也出现过这个黑雾，不过在看到我的时候就逃了，反倒是她死了之后留下了一团灰绿的雾气。”
姜文明伸手摊开，面前立时漂浮起一团拳头大的浊雾。
结合季颖的替身能力，没猜错的话这团灰绿雾气应该和霉神脱不了关系。
灰黑是衰神、纯黑是死神，灰绿是霉神，除此之外还有个九圣蒙真身上也出现过厚重无比的金色的雾气，虽然猜不出是跟什么挂钩，但肯定也和神有关。
难道这个世界在被改造成游戏之后，背景就是基于神来的吗？
那这些颜色不同的雾气是什么意思？
姜文明突然想到陨石破裂后冲出的各种彩光，一个词突然从他脑海里蹦了出来：
神格？
难道他身上的那些黑雾就是衰神神格？
我呸！
谁爱要谁要！
但是转念一想，姜文明又觉得似乎不对。
因为他在时停前就开始倒霉了，这样的话根本说不通。
总不能他天生就是衰神吧？那也太扯了！
而且这些雾气有浓有淡，同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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