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曺，这样还能说话，你也算是够厉害的了！”
看着那一分为二身躯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张辰不禁竖起大拇指。
他也早就料到黑鸦道人不会这么爽快的领盒饭，不然他也不可能从大阴间逃到小阴间，跟陈长生这位大佬缠斗那么多年而不受任何影响。
黑鸦道人咧嘴一笑，道：“我的确是低估了陈老道寻觅人才的能力，就算是他倾囊相授，在小阴间这种法则贫瘠的地方，都能被你领悟到本源真理的第二层奥义。”
“本源真理，那是什么东西？”张辰愣了下问道。
看到张辰的疑惑面孔，黑鸦道人说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不懂，但你如果只是仅此而已，那你就彻底没机会了。”
“哎，别动手啊，先帮我解释清楚，到底什么本源真理的第二层奥义，我这人有点强迫症啊。”
张辰刚刚说完，只见那个一分为二的巨大红色眼球忽然合拢，红光闪烁以后，张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下一瞬，他看到自己的本体站在了前方，身后的两尊元神法相轰然破碎，化作点点金光洒落在大地。
“怎……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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