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祁沉默半响，面带微笑的，礼貌发问：
“不好意思，我想问下，这个冷酷的堂主气质是……”
沈老也很懵逼。
莫非，现在只有冷酷的人，才能当上堂主了？
兰兮表情冰冷，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他问的这是什么废话。
要是放在外面，有人敢对慕祁做这样的表情，慕祁恐怕会笑着当场扭断她的脖子。
但慕祁本身心里有愧，摸了摸鼻子，没反驳，也没吭声。
因为以往慕祁心里效忠的，只有沈老一人，从未对其他三位堂主太过关心。
同时也是因为，堂主更新换代太快。
堂主死了，下一任堂主便上位，或是老堂主不想当了，想退位了，下一任堂主直接上位。
而且，四位堂主各自管辖的领域都不同，相当于各自为王。
只要不背叛接班人，四位堂主感情好不好，团不团结，并不重要。
何况，慕祁之前一直在“暗影”的主要根据地海城、京城两块游走，这些年，他经常跟在沈老身边，传达沈老的命令给其他三位堂主。
而兰兮，就是当这个中间人。
慕祁给她传命令，她再将慕祁的命令，传给其他两……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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