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讽刺似的笑了笑，只听她对白陌道：“对不起。”
话落，她转头看向顾宏，“够了么？我亲爱的叔叔。”
顾宏皱眉，也感觉到了她的古怪，“小芷……”
“不够？”红着眼，顾芷声音颤抖，“那我多说几遍。”
“对不起白陌，对不起白陌，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不自觉地晃了晃，虚弱的模样仿若下一刻就要倒地。
“够了！”
顾宏打断她的话，“你先回去。”
“……”
顾芷看了顾宏一眼，心中冷笑，面上却沉默着不语。
见她脸色越发苍白，顾宏心里到底是不忍，声音很快软下来，“小芷，你去换衣服，不要感冒。”
“小芷！”
蓦然，周围响起唐芳芳的声音。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快跟我回去换衣服！”
穿过人群，唐芳芳连忙跑到顾芷身边，望着她越来越白的脸，面上大惊。
也不管脏不脏，直接拉过她的布满酒渍的手就要带着人离开。
“等等。”
就在她离开时，突然，池黎发声。
与唐芳芳礼貌地点头像是问好，很快，大少爷说话：“这歉是道了没错，不过…………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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