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栀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被人骗也不喜欢骗人，但是从公司的角度出发，这个办法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她即使有点抵触情绪，也没有更好的点子了。
“行吧，就这样做吧。”
“好的老板。”杨颜也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她翻开随身携带的本子，走到办公桌前。
商栀感觉到身边站了个人，看过去：“怎么还不去安排？”
“还不急，等等。”杨颜把翻开的本子递到陆妄面前：“陆哥，能帮我签个名吗？”
“……”商栀眼角抽了抽。
她就说刚刚怎么听着杨颜喊了声陆哥。
原来自己的首席秘书也是陆妄的粉丝。
这下好了，全体沦陷。
“当然可以。”陆妄在笔筒里抽了支签字笔，用牙咬下笔盖叼在嘴里，在纸上唰唰两下写上自己的名字。
“谢谢。”杨颜接过本子，看着上面的签名，冲着商栀弯了弯嘴角：“老板再见。”
“……”
商栀觉得胸口有点发堵，杨颜跟了她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她对自己笑过。
陆妄给她签了个名，她就笑的这么开心。
她是忘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情了吗？
随着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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