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玉照台睡了一夜。
秦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
小姐姐们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唯有外间，亮着一盏灯。
秦妩坐起身，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直到有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人牵着她的手去洗漱完了，吃了早饭，秦妩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手牵着手，一起离开玉照台。
天光还早，空气中有些雾气。
是个很冷的清晨。
突然间，前面的雾气晃动开，走过来一个身量高挑，穿着红色，绣暗金连枝纹衣裙的女人。
两相照面。
双方都沉默下来。
风月居的老板娘又来遛弯了。
老板娘今天遛得是，嗯，小红杏。
老板娘李牡丹也在打量她。
阴冷的目光落在秦妩身上转了转。
又落在牵着她手的慕容伤身上。
最后看向后面，挂着玉照台牌匾的高楼，重重冷哼了一声。
转头走了。
秦妩……
莫名有些心虚。
回头对牵着她手的慕容伤说：
“你看她，多凶啊。怪不得生意不好。”
。
秦妩起了个大早，却没来得及偷懒。
把绸缎庄的人员和事务，跟小怜交代了一下。
又让小江掌柜把厚重的账本子搬出来，交给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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