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就来十杯咖啡，小点心若干，红酒免了，我开车不喝酒。”丁凡大模大样道。
一听就是玩笑话，张雪颜摸起手机，直接打给楼下，送两份三万八的套餐上来。
真扯淡，还三万八！有没有个数学概念，成本只怕都不会超过三十八！
“张秘书，我有什么危险啊？”丁凡打听道。
“能不能先把手机关了？你要是录音，我可就惨了。”
张雪颜神情紧张的四处看，也不知道在自家封闭的屋子里在防备谁，演戏的水平不错，最多算是及格。
丁凡拿出手机，当着张雪颜的面，直接关了。
其实，这是蔡欣的手机，样式普通，像是男款。离开扶摇大厦的时候，蔡欣还没走，正在埋头苦学英语，被丁凡借了手机，答应明天还给她。
至于丁凡的手机，则调整在静音状态，揣在另外的兜里。
张雪颜先喝了一口红酒，又点起一支烟，似在平稳情绪，这才开口道：“丁凡，知不知道，你已经把富董事长给得罪透了？”
“那还用说，你亲眼所见，我可是一路从富董的办公室里打出来的。”丁凡不以为然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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