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两人如今也算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千荞便借此机会，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前辈，冒昧地问一句，您潜入诡冥宗分部是为了搜集他们贩卖人口的证据吗？”
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在昨日纪未晞给她的那枚玉简里，除了详细记载了诡冥宗自创立以来的种种表现外，其余部分几乎都是有关于诡冥宗如何买卖人口的内容。
“差不多吧。”
面对千荞的提问，纪未晞双目微垂，盯着桌上的饭餐看了一会儿才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其实有关于诡冥宗贩卖人口的证据，她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
若是放在最开始的那几年，她兴许会迫不及待地将这些证据全都拿出来，并幻想着那些宗门会以此为借口来对付诡冥宗。
可这么多年调查下来的结果，却让她清楚地认识到了曾经的自己究竟有多天真。
仙灵界并没有哪条法令，规定修士不可以饲养炉鼎，哪怕是那些所谓的正道楷模，其中也不乏饲养炉鼎之人。
只不过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名声，给炉鼎换了个还算能见人的称呼，也就是人……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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