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能够窥探天机之人，观天观地，就是不能观自己的命运。
他虽然不是Z国人，却对此也有所耳闻。
德文希尔叹了口气，又问道：“那，您有没有潜入他们的研究基地？可有什么发现？”
他刚说完，就看到颜璃婧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德文希尔觉得，她一定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接下来，又是沉默。
过了许久，颜璃婧才开口道：“一些脏东西罢了，不值得入耳，只是，背后之人依旧没有线索。”
德文希尔听颜璃婧这么说，便不再提这事了，颜璃婧这样讳莫如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还是不问为好。
又聊了几句，颜璃婧就关了电脑。
她看向正在奋笔疾书的戚染樱，笑道：“怎么样？可还能应付？”
戚染樱一边写一边道：“小姐取笑属下了，其他的还行，只是这炼药课的作业…………………有几个题属下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戚染樱对炼药虽然不敢说是擅长，但也略知一二，实在是轩辕宸出得题太刁钻，她本不是从小学习，并且偏向于实践，对这些理论的东西实在是知道的不详细。
颜……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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