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站起来，拍拍裤子上不存在的褶皱：“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其实最该怪的还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轻敌了。”
古教授“啧”了一声，看不惯刘教授往自己脸上贴金。
“什么轻敌啊，可别给自己找理由了。也不看看谈墨多大，你那些学生多大。谈墨学了多久，你那些学生学了多久。还轻敌？学了六七年的人，跟一个刚上大一的学生比，比不过，说自己轻敌？给自己找理由也没这么找的。”古教授不客气的说。
刘教授心说他是真的忘了。
就谈墨这碾压的能力，总是让人忘记她才上大一。
“老古，你就别卖关子了。”王教授笑道，“说实话，我们几个对谈墨也很好奇。你具体跟我们介绍介绍她？”
谈墨都进了京大，进了他的团队了。
古教授便不怕别人来抢，索性不隐瞒：“谈墨15岁，大一，一入校就被我吸纳入我的研究团队了。”
至于谈墨是金融系的学生，而非中文系的学生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古教授很自然的忘记了，没有说。
“说起来，除了双大，你们其他几个学校的校长，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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