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明听了韩添寿这么说，感到了一丝安慰。
写作需要灵光一闪，但是写小说，需要的更多的是慢工出细活，许越这次小说出的这么快，想必他的小说是没那么好的。
“我知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这是你的分析，许越这次合作的是丹青出版社，你看看他们的宣传，现在就上了热搜，而且首印100万册……这……宣传上，我们就不如他们了，网友们才不管质量好坏，宣传能唬人就好，现在我微博下很多人都被唬住了，觉得许越的小说肯定比我的小说好了。”
韩添寿略有些为难道：“嗯……100万首印这件事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宣传点，这点我们也没法跟啊，这么多首印数……我再和上面沟通下，看能不能给你的新书首印再加印一些数量吧，但是100万是不可能的，最多给你再加10万册。”
再加10万册，石山明的小说首印也有40万册了，虽然和许越的100万首印无法比，但也算是一个超高的首印数了。
石山明听韩添寿这么说，也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道：“能不能再加10万册？”
“再加1……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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