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戒备的看了夜幽瞑一眼，感受到来自此人强大的气势威压，连动都不敢动。
“主上，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少主娘亲……”
夜七见此，睨了少年一眼，转向夜幽瞑迟疑的开口。
“因为……不能说啊！”
夜幽瞑闻言，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看着凤千寻离开的方向，缓缓道，“所有的选择，都要是发自她的真心实意，才能作数，天道虽然不公，虽然无情，却并非无眼，你真以为我们可以瞒天过海吗？”
夜七闻言一愣，就连站在一旁的夜五都有刹那的失神。
“瞒不过的，天道恢恢，疏而不漏，于修行者而言，更是规则分明，她若非真心实意想要相助末流仙族，就算是本座告诉她了，她去做了，也于事无补……”
夜幽瞑叹息一声，垂眸缓缓道，“本座当年，不就是因为动机不纯，所以才……”
说到这里，夜幽瞑神色一黯，垂眸不再继续。
而夜五和夜七对视了一眼，脸上却同时闪过了了悟之色。
世人都道晋神难。
仙界万千年来，成功晋神的都是凤毛麟角，殊不知……
天道对于有资格晋神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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