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泽俊颜微沉,他说道:“母亲,我没有伤害他,这是意外。”
“意外?”席老太太重复了一句,随后喃喃说道:“那夜枭,夜枭也是意外吗?”
席泽不语。
席老太太嘴唇动了动。
她像是想忍住不问,但终究还是问出来了:“儿子啊,夜枭...... 夜枭那孩子还活着吗?”
席泽依旧抿唇不语。
席老太太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却还依旧看着席泽。
席泽看到了,席老太太那干枯眼中的期盼。
似乎不忍席老太太这样的眼神,席泽终究点了点头。
席老太太如负释重。
她念了一声佛号后随即站了起来:“席泽,天色也晚了,我要入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
走出了寺庙,鹅毛一般的大雪不断在飘落。
席泽停下脚步,仰头看雪。
大雪纷纷落在了席泽的脸上,又随即融化化成了水。
水沿着席泽的脸颊往下流。
远远看去,如同泪水一般。
记忆也如同这鹅毛大雪一般,不断闪过。
席泽忽然想到了这些年做过的事情还有出现过的人。
君瑶夫人,夜枭.......
还有,其实是他一手策划暗中推动的八胎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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