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留半点余地，噎的顾老夫人一行人说不话来。
直到顾明珠上车，顾老夫人也没找到机会再开口。
顾俊生率先转身上楼，杨慧茹则匆匆跟了上去：“俊生……”
“我尽力了，她不同意。”顾俊生兴致不高的开口。
杨慧茹说不出话来，轻叹一声道：“俊生，这件事真的是让你难做了，说来说去还是朝霞这孩子不争气，才让你还要看旁人的脸色……”
说着，杨慧茹低头又抹起了眼泪，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顾俊生的态度缓和了几分，温声道：“这也怪不得你，当年…是我酒后失德，有负于你，你为了不破坏我和沈清婉的感情，一个人带着孩子，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还要工作，难免对朝霞照顾不周。”
一提前当年，顾俊生心里便又升起一抹对杨慧茹母女的愧疚。
杨慧茹陪着他说了好一会话，直到顾俊生去洗澡，顾朝霞才凑上前问：“妈，怎么样？”
“能怎么样？那燕璟城又不是东西，说让就能让的？更何况，顾明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把她的东西拱手相让？”杨慧茹压低了声音。
“……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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