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晴吧。”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膝盖上放着一本半敞开的日记本。
方晴随意拉过旁边一张椅子让杨小肆坐下，随后走向病床回答道：“嗯，是我。你就这么对待来看望你的朋友吗？”
顾子亦的嘴边挑起抹苍白的笑，随后低头继续翻着日记本，“抱歉，只有这样子才能让我静下心来，希望你能理解。其实就这样说话，也挺好。”
杨小肆刚想开口说什么，方晴却突然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别说话。
“护工呢？”方晴问。
“刚被我叫出去了。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你们不用那么警戒地防着我。”
话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但更多的是自嘲。
“你就不回头看看，除了我还有谁来看你？”方晴试探道。
听到方晴这么说，顾子亦的眸中一时闪过一丝微弱的期待，但很快，他眸中的光彩又随即黯淡了下来。“不了。”
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呢？呵，真是傻。
得到顾子亦的回答，方晴回过头朝杨小肆无奈地耸耸肩。
杨小肆叹了口气，弱弱地吐出一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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