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常听着张牧说已经做好各国调研的时候，心里还带着一丝不屑。
做过调研工作？
要知道市场调研是需要大量时间、大量人力、大量数据，最后规整分析才能得出来的东西。
可不是在网页上搜索个‘各国玩家各自喜好’就能算是调研了的。
不过这些想法在看到助手递过来的译本时，瞬间消散了。
完美翻译好的台词译文、详细的各国数据报告，直接摆在面前。
这一刻震惊、惊骇、激动...统统涌上心头。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张牧一样，兴奋的盯着对方。
难怪当初签合约的时候，张牧再三强调，他们只需要负责宣传推广，其余的都由腾牧负责。
原来，张牧早在游戏上线之前就已经谋策到了这个地步。
程常此时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带飞、什么叫躺着就把钱赚了。
游戏研发公司都做到了这一步，那他这个发行商还有什么好犹豫、迟疑的余地呢？
......、
张牧送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程常等人，安心的回到了办公室。
结果，刚刚坐下就看到电脑右下角数条留言。
张牧眉头一皱，有自己联系方式……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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