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心中顿时了然，自己的猜测果然正中了靶心，这片庞大的碎片中竟然真的蕴含了仙帝所掌握的法则。
如今的向缺对于法则的领悟几乎已经算是迈过门槛了，他现在所欠缺的则是在这方面丰富的经验。
凌霞元君所说的，斗转星移日月变幻，正是法则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这样的帝君都能够陨落，可想而知当初的仙神大战到底该有多么惨烈了……”向缺幽幽的说道。
向缺和凌霞元君的炼化足足持续了数天的时间，那道碎片的体积也在随之缓慢减少着，基本上再有两天左右，差不多就能全部被炼化干净了。
而这个现象，让旁观的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谁都知道这块碎片内的记忆洪流肯定是相当惊人的，这里也许记载着一位帝君记忆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兴许里面都会有其关于法则的感悟。
所以，没有人会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眼前的这么一大块肥肉就这么被别人给一口口的吃下去，而自己可能连口汤都舔不到。
“我有点不甘心啊……”东华上仙忽然向着秋陵仙子传讯道。
对方顿时愣了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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