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和江梦分开，向那道倩影追去。
“真的是方卓然。”
他皱了皱眉，“这丫头来京城做什么？”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毕竟，当初在汉城，他和对方第一次相遇时，方卓然是易了容的，和现在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不过后来，他去警捕局查了方卓然的信息，通过对方的眼睛，这才发现了对方的真容。
而现在，他却是确定了。
因为，此时的方卓然虽然也化了妆，却是真容。
方卓然似乎很警惕，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看一下。
只是，她的方法落在秦飞的眼里，却让他不住的摇头，满脸无语。
警觉是真警觉，但却没什么经验，看起来很低劣，也很幼稚。
“有人在跟踪她吗？”
见此，秦飞也不由暗中观察起来。
“嗯？”
片刻后，他皱起了眉头。
似乎，真的有人跟踪方卓然啊。
对方的经验丰富，也很隐秘，但他能瞒过方卓然，却无法瞒过秦飞的眼睛。
“到底什么人在跟踪她？”
秦飞的眼中射出道道寒芒，“是灭纪家的那些人吗？”
他师父纪正阳早已潜藏在监狱，哪怕那些人灭了纪家，也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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