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实力比你强，对吗？”程素忽然抬头，直视慕青，掌心的幽冥火跳动起来，暴躁的发出“霹雳啪嗒”的声音。
慕青心头一凛，深呼吸一口气。
“对！你的确比我强！”她如实开口道。
就算程素刚觉醒超能力，勉强达到C级的实力，但也是比她现在要强上十倍。
慕青握了握拳，想起曾经虐待程素的经历。
如果程素对她生出杀意，翻起旧账，绝对是自己无法抵抗的存在。
“呼……”
幽冥火呼啸而至，迎面袭来，慕青的耳边能听到嘶嘶的风声。
要死了吗？
慕青闭上眼睛，没有做出反抗。
她换位思考，站在程素的角度，也会对自己深恶痛绝，恨不得报仇雪恨。
曾经的自己为了提升实力，不仅玷污程素，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还对他多般虐待，简直像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就算现在改邪归正，有心补偿程素，却不能否定自己犯下的过错。
死亡。
也是理所当然的归宿。
不过能死在程素手中，也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从她为慕家复仇，犯下灭门大案开始，其实就已经该死了。
只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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