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程，哪个素？”慕青冷声问道。
“前程的程，荤素的素。”少女像是个鹌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同时她第三双眼睛滴溜溜转着，散发着火焰的气息，将少女的头发都给烤焦了。
听到少女的说辞之后，慕青内力注入少女体内，游走一圈之后收了回来，确定少女刚刚所说的话，并没有受到精神控制。
“有他的照片吗？给我看看！”
慕青说出这句话，语气都在颤抖，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见过程素的面。
自从黑鹰组织解散，她们两踏入大夏国土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便彻底断了！
细细一想，或许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吧？
没想到他已嫁为人夫，甚至还破天荒的当上皇帝。
少女老老实实的照做，掏出最新款的灵能手机，而她最上面的壁纸，赫然就是一名威严而俊朗的男人。
“程素！”
即便程素气质改变了许多，但看到壁纸的一瞬间，慕青还是认了出来！
一团团谜团在心中不断涌出，慕青神色变幻，随即将少女丢回家中。
劫后余生少女拍着心口，忽然摸到额头的第三只眼，中二的说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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