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零号在听见她的话之后脸色肉眼可见地一厉，将视线递给了傅修远，似乎要傅修远为她说话。
这种难题……
孔昂自然不会让傅修远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开腔道：“按道理讲是这样的，零号欠了倾城小姐的，若想一笔勾销的话，不也得让倾城小姐要回来？”
“……”
零号自知理亏，选择沉默，视线再次落到傅修远的身上，希望他能将这个话题引开。
然而，男人一直沉默。
零号一直看了男人五六秒，都没见男人有所作为，只能暗暗将视线收了回去，任她知道，在真正的苏倾城和她之间，她不可能会是男人选择的那一刻。
但她也不会低头。
这一点是苏倾城的记忆所赋予她的倔强，叫她在遇到事情时也不会做一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而是坦然地对上了苏倾城的目光，清淡的声音却铿锵有力：“苏小姐，我曾经伤害过你并不是我的错，是你技不如人，如今，请你也不要用你的软弱来道德绑架我。”
她是伤过苏倾城怎么了？
她是她，她亦是她，他们两个一模一样，打不过，怎么能说谁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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