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的话锋忽然一转，搞的包租婆大妈猝不及防。
这小子，到底是那边儿的啊？
他到底要帮谁？
美人鱼父亲忽然开口，比起妻子，他更通情达理一些。
“闺女病成这样，我们这做父母的实在是心痛，摄影师又偏偏在这时候寄了份血腥照片集给我们，这谁顶得住，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我和妻子也是一时心急，所以才......
不过，如果我闺女的病和他没关系，那该赔多少钱就赔，我绝对不拖欠。”
丈夫开口，包租婆大妈咬了咬牙，也没二话。
杨万又看了看鲸落，他也纳闷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至于美人鱼父母的暴力行径，也不是不能理解，打了人砸了东西，赔钱就是了。
“好。”
杨万深吸一口气，翻开冲洗好的相册。
“多年前，照相机刚刚流入华国的时候，很多老人都不愿意拍照，理由是觉得相机邪门，会勾走人的魂魄。
这些话，大部分人都觉得可笑，但实际上也是有理由的。
所有人形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聚灵。
譬如人形的玩偶、娃娃、木雕，甚至是老照片，年头越久，就越容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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