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一直在哭，一直在哭。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心特别疼，问她为什么哭？她就眨着那双黑葡萄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是在天上挑选妈妈挑选了好久好久，还排了队。”
“好不容易轮到她了，结果她千挑万选的那个妈妈好像不想要她。她肉呼呼的小手扯着我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问我，是不是她不可爱。”
顾小满抿了抿唇，回想起那个清晰的压根不像是做梦的梦，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小女孩委屈的哭声，眼眶都有些泛红。
她喝了两口水，才笑着转头看向叶思语。
“那天梦醒了之后我就取消了手术预约，决定把小一生下来。让我受伤害的是那个人，但孩子是无辜的，也许对孩子来说，我就是她的唯一，我不想再伤害她。”
叶思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放空，怔怔地看着桌上的茶杯，好半晌没说话。
顾小满回忆起那个梦境，心里有些难过，也沉默得没开口。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
过了两分钟，安静被一声肚子饿了的“咕噜”声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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