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华和楚涵喝完酒之后道：“那我就先走了，我自己那边还有酒局呢。”
楚涵自然表示无所谓，看着侯耀华即将离开，孙灿有些慌了。
全体通报无所谓，写检讨也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自己好像得罪面前这位大佬了。
说实话，孙灿有些慌。
“等一下老领导.....我，我.....我做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侯耀华转过头去，看向孙灿，冷哼道：“无用之人，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你得罪了谁，那我问你，既然你是商业局下属职员，那你可知道皖南市现在缴税最多的企业是哪个？”
孙灿愣住了，他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知识，发现还真的不知道皖南市税收最高的企业是哪个企业。
“你看，作为商业局的员工，还是个科长，你连皖南市缴税最高的企业是哪个都不知道，那你肯定不知道这家企业的老板是谁？亏你们还是同学，怪不得到现在你也只是个小小的科长，没脑子。”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侯耀华一点都没给孙灿留面子。
同时，一众同学反应了过来。
一个在工厂当工人的同学惊讶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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