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唐茉儿签了约，父母已经离开，她总算见到了传说中的张总，一身名牌带着墨镜，虽然品味暴发户了些，但看起来是真的有实力。
她礼貌的打完招呼，对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便拿出一叠文件让她签。
她随手翻了翻，又问。
“这是什么？不是签过合同了，怎么又要签？”
“咱们合同里不是规定了要配合公司的运营标准升级形象么？”
张总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抽，欣赏眼前女孩的表情。
“这是——”
唐茉儿并不傻，她看的一清二楚，上面是某医美机构要做什么什么项目，会产生什么样的风险，后面有知情同意书，最后是……医美贷款？！
“这是贷款，我不签！”
唐茉儿有些生气的说道。
张总一口烟喷到她脸上，呛得她直咳嗽，“真聪明，我就喜欢聪明的女孩子。”
“张叔叔，您这是干什么呀。”
唐茉儿忍住脾气，想着对方是她爸爸的同学，又看中了她要砸钱捧她，这才没有第一时间躲开。
“张叔叔，这个称呼我喜欢。”
张总捏起她的脸，有些嫌弃，“这脸还不去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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