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如笑笑，从小越手中接过茶来，站起来向着花厅外面走去。
“阿如，你做什么？”徐之舠忙着跟了上去。
杨和玉也跟了上来，低声说道：“徐公子，你这个法子当真行得通吗？这姜落花够硬气啊，打多少板子了，还不说？”
徐之舠叹气，说道：“我看电视里面，那些穷凶极恶的江湖匪类，几板子下去，都是哭爹喊娘，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她怎么就这么嘴硬？”
周熙如苦笑，低声说道：“我小时候选择她，自然是因为她有些过人之处。”
刚才，姜落花还大声骂她，现在，她已经是咬牙死撑着。
“她知道，她只要撑住就成了，反正，我们不会打死她，也不会做别的事情，撑到天亮，你徐大公子就会付钱。”周熙如笑道，“也就是些些疼痛，忍了就是！”
周熙如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忍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的姜落花，似乎回复到了小时候的倔强。
“小时候，她奶奶打她，让她跪下！”周熙如低声说道，“她不跪，她说——打死她都不跪，她要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徐之舠嘲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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