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舠被她毛手毛脚的抱着，她还用力的把他摁在甬道的墙壁上，再一次差点就让他想歪了。
但是，看着甬道尽头那盏昏黄的灯，他也知道怎么回事。
“阿如，我们的人？”徐之舠贴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不是！”周熙如低声说道，“他用的油灯，我们的人，不管是王教授还是坏女人，都不会用油灯。”
徐之舠点点头。
油灯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算是走走停停，但是，甬道是直的，渐渐的，他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在昏暗的油灯下，周熙如看得清清楚楚，那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敛服，外面还包裹着裹尸布，看着模样，像是阁楼里面殉葬的王女。
周熙如记得，当初徐之舠打开棺材的时候，棺材里面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她曾经看过关于马王堆汉墓的一些介绍，知道那个棺液，知道也是这些棺液，造成了尸体千年不腐。
“王女”一只手提着一盏玄鸟青铜油灯，一只手竟然抱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脸上，带着古青铜色的玄鸟面具。
周熙如比划着，看着徐之舠。
徐之舠明白她的意思……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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