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苍家的家主人还算不错。
少女的手渐渐紧握成拳，眼底染上复杂的情愫：“嗯，算是吧。”
看她神情有异，秦夕瑶也就没再问，用笔墨试着摧毁距离最近的一个红色眼睛。
与她猜测的差不多，在接触到了笔墨后，血色的眼睛瞬间就黯淡了下去，但仰头往上看去，高处的法阵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可能是只毁了一个作用还不够。
秦夕瑶沾着笔墨直直上前，又毁了两三个。
头顶上的血色法阵仍旧没什么改变。
这就很奇怪了。
秦夕瑶敛眸，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初借九荒进城后的画面，地面上血色眼睛的距离与如今相对比，明显是不一样了。
也就是说，那黑衣青年极有可能画上了虚假的血色眼睛，迷惑众人，让他们无法正确的找到真正的阵眼所在。
“有效果吗？我都已经开始感觉浑身难受软绵无力了。”其中一名少女本就长得瘦弱，这才进城没多久，脸色已经白的不成样子。
不单单是她，其余的人也一样。
也就秦夕瑶命格强硬对这里有压制性，所以才没那么难受。
“……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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