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顾长风这才缓缓收回了手。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
而那吴刚，也在几秒钟之后清醒了过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了刹那间的迷茫，又很快恢复清醒。
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向顾长风，对上了他那双浩渺无情的双眼。
这双眼，就和万古苍天一样，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栗。
“宗主……我……”
话还没有说完，便已如鲠在喉。
吴刚心里清楚，看过自己识海的宗主，已全然都知道了，哪怕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果不其然！
下一刻，顾长风冷声问道“你，可知罪？”
语气不轻不重，却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吴刚的心头。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我，我……”
他扯了扯嘴角，想要解释什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吴刚还是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带着哭腔道“宗主，我知罪，吴刚知罪啊！”
此话一出，场上的空气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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