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是想听我说有还是没有？”顾聿珩问。
“实话实说。”
“如果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会相信，如果我说有，那么无异于是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而实话是，他没有许诺给我任何事，而我也未曾想过，要找他帮会导致他背叛你的忙。”
顾聿珩的回答滴水不漏。
同时，也是他完全的心里话。
晏狄把他当成朋友，所以他没有办法，去做损害利益的事。
傅斯年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浅笑：“你这回答，不错。”
“这不是什么套路的话，也不是什么讨你欢心的话，你也知道，我跟你之间不需要讨好。”
“所以？”
“这是我的心里话，晏狄对我的帮助，我看在眼里自然就不会害他，我有我的底线。”
“那么，慕念又如何？”
顾聿珩没想到傅斯年突然一下子，就把话题转到慕念的身上。
他缓缓抬头，看向窗外月亮，那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窗台，让上面的金属都变得格外明亮。
“她是我的梦想，是我心里的光。”顾聿珩十分严肃认真地说。
“但，她是我的女人。”
“傅斯年，你照顾不好她，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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