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将厉司允说得所有内容，都告诉了顾聿珩。
她知道，顾聿珩不会往外乱说，而且，她也相信如果有人告诉顾聿珩，这次月下晚会暗潮汹涌，顾聿珩也一定会把具体情况告诉她。
顾聿珩听完沉默许久，半晌，他轻声笑了：“你很担心我吗？”
“我当然担心你，这些听起来这么危险，万一你被卷入其中遇到危险怎么办？”
“所以，你才提前告诉我，想让我有对策吗？”
“嗯！”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在今天以前就知道这些规则了，并且我知道的规则，可能还比你多呢？”
顾聿珩明明是在温柔地笑。
可是慕念却觉得有一丝寒意。
顾聿珩叹了口气：“你看到的规则，只是浅层规则，而且因为厉司允告诉了你跟厉司衍，所以，傅斯年那边一定会想办法下了他的权限。”
“傅斯年怎么知道他告诉我们了？”
“厉家有眼线，就像傅家有厉家的眼线一样，这一点你应该想得明白。”
“那……”
“对，你没有想错，厉司允就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这样，厉家才能独善其身，往后只需要你们进……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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