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洛说的事儿，小川就说：“这是你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东西，当然还是你自己拿主意了，聂长风那人，手是黑了一点，但是对我们还是挺够意思的。”
沈洛很认同，聂长风这家伙做生意是手很黑，但是对沈洛这里确实是没下过什么狠手。
想来想去，沈洛决定答应这个要求，但是沈洛要求要效益的百分之七十，哼哼，让聂长风也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对于沈洛想要保留宠爱的标签的做法，聂长风求之不得，要是没这标签，人家根本不太相信你这东西好么，有了这标签，要好卖多了。
收益的事儿，聂长风也没多犹豫，就答应了，估计还是看在沈洛给他除了主意的份上。
“你知道我爹问我什么么？”
“问你啥？”
“他问我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沈洛差点就喷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关注点啊！
“我当然是上面那个了，要是下面那个，我爹肯定觉得丢面子。”
其实攻受这事儿，有一些天生的成分在，还真不是想攻就能攻的。
看聂长风嗤嗤笑的样子，沈洛一巴掌过去：“你特么的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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