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约莫八十岁左右，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整个人佝偻着，眼睛有些混浊。
“你……是人是鬼！”
马医生伸着脖子问道。
“屁话，当然是人！”
王东果断回应道。
“老人家，我们都是医院的医生，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而且你似乎每天晚上都在唱《大悲咒》，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这样子已经严重影响到马医生的工作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在这里闹事！”
王东厉声问道。
“原来是这样子，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吓你们的，我是为了我的儿子。”
老婆婆听到自己的行为影响到别人后，红着眼圈，不断地道歉。
“先别急着道歉，你还是先说说原因吧，如果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为难你。”
马医生走上前，说道。
不得不说，马医生的脾气还算是不错的。
如果换作一般人被吓成这个样子，到头发现始作俑者后，臭骂一顿都是小的，脾气暴点的可能要直接就开干了。
而马医生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愤怒的情绪，而是开口询问原因。
“没错，你刚刚……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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