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比起我的思想堕落，你更担心我的力量失去约束。”江凡道。
沈天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加入特殊部门之后，他和秦剑一起处理的罪犯数不胜数。
相比之下，江凡虽然行事风格偏激了一点，可是因为他而获得拯救的人熟都数不过来。
那么，他在担心什么？
沈天生知道，自己没法解释了。
对，他就是在担心江凡的实力失控，就像担心核武器失控一样，更是因为能控制江凡力量的，只有他的内心，偏偏人类的内心是一切的禁区，是最不可揣测之物。
比起核武器的威胁，江凡的破坏力更大。
“很抱歉。”沈天生勉强吐出了几个字。
“不用抱歉，即使是我自己，也在担心我的力量会不会失控，不过幸好我还有锚点。”江凡的目光落在生存基地。
家人，就是他信念的锚点。
失去了信念之锚，他将会不顾一切。
沈天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穆兴武从不愿意出手，应帝天也没有从南向北进行统一，是不是因为他们也在担心？”
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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