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并没有消失。
“没想到，你会真的过来。”
他穿着一身普通的西装，朝着杯子里面倒酒。
如果楚慕尧看到现在的钱森，一定会惊讶，才过了几年的时间，他怎么就衰老得这么快。
今年的他才三十出头，长得却是一张四十的脸。
挺着啤酒肚站在酒水旁边，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怪。
明明年龄还不大，穿着一身宽松的浴袍，声音里带着令人难受的满足，一身被肉胀满的皮肉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你没想到吗？你分明想到了。”
从他的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季若若正靠在床头，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了个肩膀，肩膀如玉一般光滑，她的手臂放在了被子上，两根手指中间夹着抽了半截的烟。
她徐徐地吞云吐雾，钱森油腻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像是从她刚吐出的烟雾里钻出来一样。
季若若手一抖，她厌恶地推开了还想往上凑的他。
“之前你长得可不是这样子，连吃了这么多年，你都要变成一头肥猪了！”
她掀开被子走下了床，一开始钱森还以为她要去洗澡，却发现她转身就披着浴袍坐在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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