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生收拾心情，带着张凌走进大堂。
在姜沐阳的对面坐下。
纪凡生倒是还算淡定，处之泰然，对姜沐阳更多的是敬佩。
但张凌可就不一样了，目光躲闪，神色慌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仿佛屁股下面坐了钉子。
对于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若不是有纪凡生在身旁，带给他几分底气，只怕他根本不敢与姜沐阳待在同一个房间内。
“姜……姜兄，不知你师承何人，是何门何派？”纪凡生主动开口询问。
姜沐阳淡淡的说道：“我并无师父，也不属于任何门派家族，我就是我，区区一介散人而已。”
闻言，纪凡生内心更加震动。
原本他以为，姜沐阳是某个传承门派或者古武世家的传人，没想到他竟然是散人。
如今武道界，散人武者并不是没有，但很难出头，别说先天，就连能靠自己修炼到化劲级别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武道一途，讲究“财侣法地”，缺一不可，而其中每一样，都不是散人武者能够具备的。
姜沐阳居然能够走到如今地步，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也唯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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