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算什么。老牛他才是狠人，他那一只手一只脚，那是真的狠人啊。”
“沙长会战斗的时候。”
“老牛拼到了粮尽弹绝，与寇国的那些侵略者拼刀，砍了十几个敌人。”
“哪怕只剩下一只脚，还是站着的！”
抗战有多么惨烈？
秦羽没见过，可他在书上，还有各种电视剧电影上看过，事实肯定更惨烈。
当然。
秦羽说的电影电视剧。
可不是现在那些抗战神剧。
而是最初那些按照比例复原的电影。
“老陈你可别捧杀俺老牛，这里的老兄弟们，哪个比俺老牛差了？
说这话，让俺在扛雷，心儿贼坏。”
三十来个老人。
个个身上都有战争功勋留下的痕迹，谁都不比谁差的，真正的狠人在角落那里。
他一个字没有说。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两个耳朵，在抗战的时候被割掉了，听力有问题。
除非是在他旁边呐喊。
否则，正常说话音量，他听不到。
眼睛也是老花的严重。
陈爷爷说了，秦羽对他更敬重。
狠人爷爷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他被寇国侵略者逮住，逼问大部队的情况。
他愣是没有开口。……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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