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伸了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向南走，那里是一片空地，原来有一片莲池。
帝释天跟在吴天身后，看了一眼，却没有多问。
「鸠摩罗回去了吗？」吴天问。
「没有。」帝释天回答。
吴天轻轻一笑，「还真是个固执的孩子。」
帝释天嘴角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两人来到山崖边，风呼呼而过，却吹不动山外的劫气。
「你看到了什么？」吴天笑问。
「劫气。」
「再往前。」
帝释天看到了一个覆灭的国度，众生皆死。
帝释天沉默，然后说道：「一个覆灭的国度，还有亿万众生的覆灭。」
吴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帝释天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站在山崖边，只有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
吴天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他们来过吗？」
声音很轻，也很淡，和拂动他们衣袖的风一样。
帝释天微微失神，很久才说了三个字：「来过……吧。」
「是啊，来过吧，但谁又记得他们。」吴天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这就是蝼蚁啊！」此时吴天的眼眸极其认真，他眼中没有一点笑意。
吴天微微抬头，「你再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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