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吕敏背后果然还躲着一个真正的主导者，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殷正元的鬼魂。
吕敏之所以对自己做的有些事情没有印象，其实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是纹身中的殷正元在操控着她。
难怪吕敏明明半路出家，学艺还不够精，但却能做到一些不简单的术法。
“封印了何慧利鬼魂喉咙的，其实是你吧？”我沉着脸说道。
殷正元笑了笑，点头说没错，他原本想直接灭掉何慧利的鬼魂，没想到吕敏潜意识里竟然阻止了他，让他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封住何慧利的喉咙。
“那她第一次用纹身害死中学的男老师，也是你主导的？”我继续问他。
“是我。”殷正元两手一摊，看了地上昏迷的吕敏一眼。“这个臭丫头，就是心不够狠，所以我适当的给她一些帮助，否则不知道我的鬼魂什么时候才能变得现如今这样强大。”
刘程听得气不过，替吕敏打抱不平。“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要是还活着，我必定把你给阉了。”
殷正元放声大笑，满脸的讥讽。“如今，既然我已经出来，那……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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